却掐着他的颈子轻而易举的把曾四提了起来,且他的面上没显露出半分吃力的神情,这实在要人惊骇!诸人不禁猜测,这男人的身手到底有多厉害!诸人转念又寻思到先前容苏苏家门边的那头母大虫,这,不会便是那揍死斑点虎的神秘人罢……
永麟并没有下重手,仅是用指头抵着他的下颚把人提起,并没有真切的卡住他的颈子,仅是瞧上去有一些吓人罢了。他轻轻狭了狭眼,淡微微的说:“把你藏在右手袖袋中的玩意儿取出来。”
“什么……我啥都未拿!”曾四的眼中闪烁过一缕惊惶,嘴上却是否认。只是他话音方落,便是体味到自个儿颈上多了一缕要他窒息的力量!他骇惧的瞠大眼,四肢不住噗通着。他显而易见已明白,这男人真真的会杀了他,可不管是否是众目昭彰!
“里长救我!他要杀了我!呀呵,救命……饶了我,求你……”永麟的手掌忽然使劲儿,曾四受不了的剧烈的喘息起来,他的面色逐渐由白转青,又由青变绛,面上全都是痛楚之色。他抻着颈子,双掌紧狠的扒住永麟的手掌,企图把他的手掌拉下来,要自个儿脱离苦海!
见曾四的呼息愈来愈粗重,随时全都可能窒息而死,朱里长张口,“这位公子,还请手下留情,这闽河庄虽是偏僻的小山庄但闹出人命来,终究是不大好。这王法呀,我闽河庄还是有的。”朱里长这话可是相当的客气儿,他摸不准这白衣男人的身份儿,可便凭这身手睦气魄便知晓,这人并非好惹的。身为闽河庄的里长,他自然而然是要为整个闽河庄着想。且那曾四满嘴的污言秽语,胡滥污蔑人,虽说是死不足惜,可好赖也是一根儿人命呀!
永麟偏脸瞧着朱里长,神情神秘莫测。良久,恰在人们全都觉得曾四难逃一死时,永麟豁然点了一些身,松了钳制曾四的劲儿道,“平日中苏苏多亏里长一家照拂,里长发话,云某自然给你颜面。但,”
永麟顿了一下,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