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坏也坏不过王朝末路,民不聊生的境地。”
说着,顾玖提笔,在曲线的尽头接着画下去。
单一的曲线,变成了波浪线,起起伏伏,有高有低,长长久久……
她望着刘诏,郑重问道:“你愿意吗?”
刘诏神情凝重,郑重点头,“我愿意。”
“你可知,要走一条全新的路,必定要做出改变,甚至会牺牲皇室的利益。你真的愿意吗?”
“我愿意试一试。”
顾玖一把抱住他,“谢谢你,愿意陪我做这个狂妄的尝试。”
刘诏轻声一笑,搂着她,“的确有些狂妄,但是我喜欢。没人愿意走老祖宗已经走过的老路,我也不愿意。就像你说的,换一条路走,再坏也不会比改朝换代更坏。”
顾玖哈哈一笑,“我一直不敢说改朝换代,没想到你倒是说了出来。”
“私下里,你我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你怕说出改朝换代,会刺激我。你也太小看我,我是哪种受不住刺激的人吗?”
你是!
非常是!
顾玖甩了刘诏一个白眼。
她将画了线条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入火盆里面,转眼就烧成了灰烬。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还是科举最重要。山河书院的名声和地位,全指望这些参加科举的举子。”
……
科举很辛苦,考验体力,更考验运气。
这不,科举第二天,就有人发着高烧被抬了出来,哭哭啼啼,嚷嚷着自己还能坚持。
兵丁根本不鸟他,将人抬出贡院,安置在门房。通知家属领人。
没有家属。
那就通知下榻的客栈领人。
到第三天,有更多的人被抬出来。
全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有的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