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杜堂主的眼神。
一个人的眼神最不会骗人，无论如何伪装，眼神里透出来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杜堂主的眼珠子转了几下，明显想要掩饰是什么。
“看来我猜对了！”
杜堂主张口结舌，我他么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知道猜对了。
“莫离没那么大胆子，烛龙老奸巨滑……”林萧捏着下巴，似乎想到一些事，目光有些冰寒。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并非那么巧，而是与其它事有着内在的联系，却一时间又想不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