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做的数学题,鼓励他道。
江衡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
“那当然。我就是不想学,我告诉你,我要是努力起来,班级第一就没你什么事了。”他拽拽的说。
向晚挑眉:“说你胖你就喘是吧?好啊,那你努力一个给我看看。”
江衡撇撇嘴,又不说话了。
没错,他就是不想学习,而不是不能学会。
他爸不是动不动就打他吗?那他就偏跟他作对。他就喜欢看他爸爸火大的样子,起码那一刻,他还能感觉到,他是在意他这个儿子,在意这个家的。
当然,这些话,江衡并不想对向晚说。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下午允许你休息到三点半。晚上,再把我今天讲的语法好好背一下。对了,周一语文老师要考的内容也要背,明天我考你。”
向晚是个严厉的老师,怕江衡周末到处乱跑惹事,给他布置了一堆作业。
江衡头疼的想炸毛,向晚眼睛一瞪:“江衡,说好的,三千米结束,我说什么,你听什么!”
江衡一口气憋在胸腔中,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要知道,当初怂恿向晚跑三千米可是为了整她的,现在倒好,给自己带了道紧箍咒。
“行行行,听你的。”他怏怏的应。
向晚收拾好书包,站起来。
坐了半天,一站起来,抻到了膝盖的伤,她疼的直皱眉。
“你等一下!”江衡撇下她,离开书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几盒药。
他递给向晚:“这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你试试。”
向晚接过来看看,果然是治外伤的特效药,她不客气的收下了:“谢谢。”
江衡下巴一扬:“谢什么?这是你给我补习的感谢费。”
见向晚拿起书包要出去,他又从后面追过来:“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