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面对他的怒火,向晚一脸泰然,理都没理他,就别开了视线。
只是上课时,一发现江衡有溜号走神的现象,向晚就用提前准备好的别针扎他一下。
江衡被扎疼了,马上就要跳脚,却又听到向晚阴恻恻的说了句:“你想好了,再惹事就马上出国。”
她一提出国的事,江衡瞬间就老实了。
就这样挨到放学,他的胳膊肘处竟然被向晚扎出了血。
拎起书包就要走,谁知书包带却被向晚蛮横的扯住。
“又干吗?”江衡想疯。
向晚冷着脸将她记的英语笔记递给江衡:“今天晚上回去,把它给我抄一遍。从明天开始,上课给我记好笔记,落下一条,我就扎你一下。”
江衡看看那厚厚一本笔记,脑袋要裂开了:“向晚,你是周扒皮吗?”
向晚不松手,也不发火,仍是将笔记递给他。
“军令状是你自己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陈校长真要开除我,他就是吓吓我,昨天他就是就坡下驴而已。”江衡不屑的打击她。
向晚板着脸,还是不松手。大有他若是不接,她就永远不撒手的打算。
江衡快被她搞死了,只好气冲冲的接过了笔记本,往书包里胡乱的一塞。
“记住,认认真真抄,然后再背下前十页,我明天考你。”向晚接着命令。
江衡瞪着向晚,气的胸口起伏着,忍了又忍,最后决定好男不跟女斗,拿起书包就走。
“你要去哪儿?”向晚本来还打算把他留下,再学一会儿的,可是一想刚开始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狠。
背对着向晚,江衡坏笑:“我去接向晴晴,你有意见?”
向晚一窒,拧眉:“赶紧滚!”
看到江衡果真这样走了,向晚竟有些泄气。
昨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