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天侧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嗯。这封号挺衬你。”
“真的?你这么觉得?”朱寿说不出地高兴,“很多人不同意呢。”
“别管他们,”朝天认真道,“总有一天你能证明给大家看,你是个称职的威武大将军。”
朱寿别过脸半天没吭声。朝天以为他不信,继续说道:“你别觉得我瞎说啊,大明看起来是太平盛世,实际上北疆的鞑靼、南面的安南、东部的倭寇,都有可能打仗啊!还有这么多藩王,一个不小心就反了。上次是安化王,这次是宁王,连师伯、阳明先生这样的文臣都能建功,别说你本来就是将军了!”
朱寿瓮声瓮气地问道:“你师伯是谁?”
“你哭了?”朝天见他脸上似乎有一点泪痕,诧异问道。
“哪儿有!”朱寿笑着拍了她一下,“你眼花了!”
“哦。”朝天立刻便信了,靠近朱寿悄悄说道,“我告诉你你可要保守秘密!杨阁老,是我师父的兄长!”
“杨一清?”朱寿哈哈大笑,“难怪他被诏的时候是在南京!这老头儿,一直瞒着我、们!非去找他算账不可!”
“你和师伯很熟?”朝天道,“那我们下次一起去看他,就在镇江府,很近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朝天宫,朝天想让朱寿先回去,朱寿却不肯,说是今儿没事,一定要等看弘天知观能不能救黑蛟。朝天无奈,只好让他在客堂坐着,吩咐云书上了杯香茶。
朱寿在云水客堂等了好久,一杯茶只喝得淡而无味,案上的一本《南华经》《道德经》又早都看熟了的,便在观里四处转悠,望着一尊尊神像做鬼脸。好容易快晌午了朝天才回来,说道:“让你别等,我就说时间长嘛。”
“横竖没事。”朱寿懒洋洋地道,“难得这里图会儿清静。知观怎么说?”
朝天笑道:“原来黑蛟当日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