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的意思，似是就连他还站在这里都已经忘了，方晨抿了抿唇，只好开口问道。

“嗯？”

云飞扬缓缓抬头，直到看见方晨眸中的询问之时，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他问什么似的，“你师姐去闭关了。”

“闭关？她不是……”

说到一半，方晨却是顿住了话头，云倩倩之前说她并不想去往九天，那现在这又闭关是为何？

难道真如她所说，是要守护剑宗吗？

如果是真的要守护剑宗的话，那现在也的确该去好好修炼了，趁着他们还在，还可以指点她一二，并等所有人都飞升之后，云倩倩能够靠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至于李岚峰，方晨想了想还是摇头否定了，两人天资悟性相差无几，探讨一下修炼倒是也未尝不可，至于指点，还是算了吧。

只是他师父云飞扬现在的状态……

明显很不对，可方晨又猜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按照之前的情况而言，他这师父明显是躲着云倩倩的，而他的师姐，向来也不是什么胡搅难缠之人，想必也只是通知了云飞扬一声就闭关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云飞扬又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见自己话说了一半没有再开口，云飞扬也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方晨想了想，还是再次开口问道，只是这一次开口时，明显提高了几分音量。

“师父，你有什么要跟弟子说的吗？”

“嗯？”

依旧是和之前一样，云飞扬缓缓抬头看向方晨，直到看见自己的弟子此时正蹙眉看着他，眸中也有说不出的疑惑时，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

云飞扬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肢，然后负手而立遥望着远处天边已经被染红的晚霞，似是轻叹了一声，又像只是呼吸的声音有些重。

“方晨，你可曾有和为师喝过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