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宗门的传承，可到了器灵这里，竟是变得这般随意。

明明说好的功法不完善，隐患也很多，可到了他这里，却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甚至那话里话外分明就是一副，只要你东西准备好了，功法也就完善好了。

如果你现在就能拿来的话，那这功法现在就已经可以了。

“……”

听见方晨这话，器灵古井无波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淡淡道：“两者都有，不必惊讶，等你到了曾经主……天地共主所到达的境界后，自然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一览众山小吗？”

方晨微微扬起唇角，眸中却是有了片刻的失神，到了那种境界，恐怕天下的功法，早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吧？

回想起之前重塑过程中自己的感悟，方晨不由轻叹一声，却无关悲喜。

“以后，你还是叫我方晨吧，这样我习惯些。”

“规矩就是规矩，契约已经缔结了，哪有……”

“规矩就是你得听我的。”

器灵摇头想要说些什么，方晨直接开口打断，不容拒绝的说道。

“随你。”

丢下这么一句后，器灵便是闪身回到了归元剑中，可表面上看似不想争论带着那么几分无奈，但在他闪身进入归元剑的刹那，方晨却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突然的轻松。

对此，方晨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尽管这明显有在躲什么的意味在。

想来，这一次的恢复记忆，器灵应该是多少知道了一些他真正的身份吧。

不过既然器灵不想说，那就算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

想到这，方晨微微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情，然后转身看向素微澜，眸中神色微微变换。

片刻，这才是起步走了过去。

“主人。”

直到方晨走至跟前，一直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