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漠了。

“你……很好，他……也……很好。”

略显晦涩的声音从‘方晨’的口中传出，就像是一个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开口，甚至都已经忘了该怎么说话的人，突然开口说出来的语气一般。

这般生硬的声音入耳，让岚无风猛地一怔，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却并非是同一个人的‘方晨’，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你……你真的夺舍了他？”

拼命的转动脑筋，可岚无风只感觉自己脑海之中一片混乱，明明已经很仔细的去思索了，可最终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

“我……他……”

微微蹙眉，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像是被什么生硬感给挡住了似的，只见‘方晨’快吐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是道：“你……你来吧。”

“我来？我来什么？我怎么来？”

被‘方晨’弄的一愣，岚无风使劲看向他，似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到丝毫的痕迹来。

“岚……无风，我很好，相……相信他……”

就在岚无风使劲瞪着眼睛，想要从‘方晨’那冷漠的脸上找出些什么的时候，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来。

“方……方晨？！相信他？怎么相信？方晨，你在哪？！你怎么样？！你……”

明明没有看到方晨的嘴动，可岚无风却是很肯定，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方晨没错，甚至在那一瞬间，他还察觉到了方晨的气息存在！

可紧接着，就在他连忙开口想要询问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方晨的气息消失了，而且仅是转瞬之间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看着岚无风那错愕而又担忧，却是愣在了那里的复杂神色，‘方晨’抿了抿唇，然后脸部肌肉动了动，似乎是很努力的想要把话说清楚似的。

“他……很，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