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应付?”刘氏继续开口道。
现在唐廷尚在,皇祚依存,肆意攻略地方,其罪甚大,看看朱璃就知道了,就因为暗中攻略河套,被揍得一年多都没敢冒头,这就是后果。
欺君罔上的罪名也不是谁都能无视的,更何况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李克用自己却一直自诩为大唐忠臣,更加不愿获得这个罪名,刘氏的提点,让他的一腔怒气消弭殆尽,反而皱起眉头。
见到丈夫终于认真思考起后果,刘氏继续下猛药道:“夫君妄动刀兵,祸加黎民,是为不仁;若是有心人趁机图谋,夫君必然会落得个图谋造反的罪名;更何况此去河南,劳师远征,非为公举,实属私怨,粮草、补给全由我河东负担,河东新定,民心未附,夫君远征,难保不会出什么乱子。”
“还有,夫君即便实力雄厚,不怕这些人搬弄是非,乱扣帽子,可夫君不要忘了,我们的北面还有朔、忻、岚、代、云五州未复,阿郎大仇尚在,父仇不共戴天,夫君不报父仇,反而纠缠于自己的私怨,此为不孝;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智者所为。”刘氏一点也没客气,直接给李克用扣了个不智的名头。
听了妻子的分析,李克用没有一丝反驳,良久才赌气似地道:“那就这么放过朱温了吗?”
刘氏细心地给他添了一些茶水,肃然道:“当然不可能,朱温此举,明显欲致夫君于死地,此仇铭心刻骨,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我们必须先请动圣上裁决,若是朝廷首肯,夫君讨伐朱温就名正言顺了,就是军粮也可以就地获取,甚至还能得到各方的支援,必须要有圣命,明白吗?”刘氏语重心长道。
李克用最终还是平息了怒火,刘氏说得不无道理,讨伐朱温必须要有圣命,若是圣命不允,
现在绝非报仇的最佳时机,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稳定河东,继而北伐代朔,代朔可是朱璃从党,都是叛逆,随便讨伐,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