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尴尬。
他原本也就感叹一下,毕竟沉睡太久,醒来发现自己的主人是个女娃娃,对他一个酒鼎器灵来说,当然比较刺激,可没过多久就打脸了。
能打出那般古印的人,又拥有这般眸子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于是青墨尴尬道:“这个,我也有眼拙的时候嘛,你不要生气。”
水千竹再次挑眉:“不拿老子自称了?”
青墨沉默以对,但脸上却是带着歉意的。
水千竹一直在观察青墨,见他身姿欣长,竟是有一股子文人气质,容貌虽不是顶好,但却异常耐看,儒雅有之,俊朗亦有之。而此时,青墨的眼中也是噙着复杂,又让她看出了一些久未涉世的孤寂和茫然,让她也一时间感慨万千。
人虽有根,但志在四方者,便能行遍万里、自由驰骋;而器灵终究只是一道灵智所化的神识体,灵器在哪儿,他们便是要在哪儿,亦要看主人是什么样的人,总之虽有自我意识,却是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力,不比人潇洒。
单看青墨这身气质,显然也是有大志的,奈何酒鼎似乎已经很久未有人契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