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剑,大步向易风的家里跑去。
“风哥,你屌爆了,这撒豆成兵,这不是仙法吗?”
“你到底是人是仙啊?”
王越从树后胆战心惊地跑出来,再一次对易风刮目相看。
“我虽然只是筑基期,但已经到了九百多层,哪怕是修为境界比我高的修士,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撒豆成兵只是小法术而已,没你想得那么厉害。”
易风说着,右手一挥,直接将那些水人散去。
法力被收回来,那些水人顿时又化作了水珠,散落在地上。
此时院子里一片狼藉,除了被打碎的石桌,就剩一地的纸人。
易风刚说完,忽从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和脚步声:
“贫道乃清徽观观主,道号清徽,大家都叫我清徽道人。”
“不知小友姓甚名谁,可否出来一见啊?”
这声音是个老头儿的声音,说话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易风和王越都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说话声。
王越跟着易风,走出院子,就看到五十米外。一个穿着普通,持着一把铜钱剑的老头儿,矗立在那里。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普通老头儿,但不知是环境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王越总觉得这个老头儿邪里邪气的。
“姓甚名谁你不都知道了吗,否则你怎么会来找我麻烦,刘承业让你来的?”
易风负手望着他,慢悠悠地说道。
那清徽道人愣了一下,忽地一笑道:
“小友功夫不浅,这脑瓜子也是灵活得很嘛。”
“不错,就是刘承业让我来的,那是我徒弟。徒弟有难,我这个做师父的又怎么能不帮忙。”
易风闻言,冷笑道: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刘家父子心术不正,视人命如草芥。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仅不好好教导他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