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花溟缓缓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萧寒吃惊的霍然坐了起来,万绮雯顺手就将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昨天黄昏的时候,战江母子从天门岛离开去玄门岛的途中被战家的人拦住,不知道发生什么争执,就打了起来,战江为护住母亲,寡不敌众,韩氏拼命一击,给战江逃走的机会,而她自己则被抓了回去!”花溟说道。
“战江虽说有擅离职守的嫌疑,可毕竟他走之前已经将指挥权交给了战虎,从法理上将他并没有错,还立下如此战功,应该嘉奖才是,怎么会如此对待?”萧寒不解道。
“老齐,这事一定是战小慈的命令,此人表面上豁然大度。实际上心胸狭隘之极,你抗命出击,那是他拿你没有办法,可战江这一次明显是事先没有请示,就带人帮了咱们,在咱们眼里那是立下大功,可是在人家眼里那就是擅自行动,不遵上命,这无论多大的功劳都没有用。”塔塔尔道,“在战小慈的眼里,听话的才是战家的人才,不听话的,只能靠边站,战江门主这一次很显然是没有听话,才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战倾城就不管?”萧寒问道。
“战老爷子都快退下来了,他即使想管,这一次管了,下一次呢,总不能每次都出手吧,这样战小慈的威信何在?”塔塔尔摇头叹息一声。
战堂落到战小慈这样一个心胸狭隘之辈的手中,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萧寒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战小慈和战江孰轻孰重,身为战家的掌舵人。战倾城当然很清楚,战小慈不但是战家的家主还是战堂的副堂主,甚至将来的堂主,威信建立起来艰难无比,但是要塌下去却是非常的轻松,何况还有敖、韩两家在一旁虎视眈眈。
“战江现在情况怎么样?”萧寒问道。
“很不乐观,命算是保住了,不过修为很有可能保不住!”花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