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母的,这小子属泥鳅的,滑不溜秋的,老子都快使出浑身解数了,这小子居然一点都松口,简直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战小慈在心里是破口大骂,我那一坛子三百年的沧海露,这下亏大发了。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吃大亏了,两个人都死死的守着自己心中那一寸灵台,死活都不肯放出一句老实话给对方。
战小慈想要知道刺客的身份,最不济也希望萧寒能够提供一点线索,什么惊退对方,骗骗外人还可以,这个齐三一定掌握了一些刺客的线索,可是他不相信自己,确切的说不相信战家人,不愿意说出来,怕只怕他说出来,还会再有人要杀他。
萧寒也知道战小慈的意图,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说辞,这也难免,可他也清楚战小慈不能对自己严刑逼供,只能希望自己主动说出来,但是为了掩盖虬荣来过战家的秘密,他绝对不能够将自己掌握的消息透露给战小慈,否则自己也就暴露了。
战小慈如果知道自己身份,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而且是直接戳穿自己的身份,逼自己说出刺客的身份特征,而不会跟自己在这儿磨嘴皮子,大打哑谜了!
萧寒不说,装傻充愣,战小慈丝毫没有办法,总不能将齐三给抓起来严刑逼供吧?
那么一来,还有谁敢上战家老宅来?
最后这顿压惊宴自然是和和美美的收场了,萧寒赔上了一声“叔”,却换来了价值千万金币的一坛子沧海露。
反正这声“叔”是齐三那个死球了的说的,又不是自己自愿的,萧寒心中想道。
“夫人,怎么样?”萧寒与三娘一走,战小慈立马酒意消除,一张红的发紫的脸迅速的恢复了往常的颜色。
“你这一次恐怕遇到了一个厉害的对手!”战夫人叹息一声,平静的说道。
“可怕的对手,齐三?”战小慈瞪眼道。
“这个人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