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就算胡乱选……难道？”
张兴风摇摇头回话，只是说着说着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叶朝知道他已经明白，笑着拍拍他肩膀：“最高难度历史最高分八十八分，二十年来无人能破。历史最低分是十六分，也没有人更低过。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这下张兴风完全明白叶朝的用意了：“平时老老实实，最狡猾还是你啊。”
那份卷子难度很高，没有任何一人敢说考满分。而没办法考满分也就意味着没办法考零分，那么只要有一道题对了得分，都可以说杨飞没在倒数前三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