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她救了陆淮深,就算告诉他,也不过是会换来他一句“谢谢”而已。
江偌哪怕再不愿,哪怕再希望陆淮深今后看她的眼神有不同,这都是觊觎自己的姐夫行为。
那时江偌心里也挺排斥自己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心思,索性就同意了江舟蔓的提议。
这恐怕就是自作自受。
后来有一次被他发现伤疤,那时他对她并不上心,不仅如此,恐怕那时他对她仍有恨意的,她怕自己道出实情,反被他嘲讽一番,也是自找不痛快。
江偌闷闷不乐半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可想到陆淮深曾经某些恶劣行径,心里又莫名来气,想着干脆瞒他一辈子算了。
忽而回过神,发现这并不是回华领府的路。
“又去那边?”江偌皱眉,气性大了些,“你最近是不是有瘾?我不去,我要回去看儿子。”
“那边”已经成了某个暗号。
自从上次在临海的那个家里尝到了二人世界放纵的滋味,两人后来得空又去过几次。
陆淮深起心思的时候,就会说:“去那边?”
其实她也主动提出过一次,“去那边”三个字说出口都自带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
但这个时候,因为得知江觐保外就医,加上刚才那个话题毁心情,她根本就提不起兴致。
陆淮深仍是一意孤行地将车往临海那个家的方向开。
江偌说不动他,干脆随他去。
到了地方,江偌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下去,发现他锁着车门不开。
她皱眉回过头看他,“我要去洗澡了。”
陆淮深熄了火,笑说:“先不急。我看你有怨气,先发泄了再说。”
江偌瞧他那样子有些古怪,他不应该看不出她心情不爽,可那笑,她有些参不透。
陆淮深不说,就看着他,她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