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偌算了下时差,陆淮深应该是要睡了,于是说:奶孩子,奶完孩子准备洗澡。
那时国内时间下午四点。
不到一小时后,陆淮深在后山的人工湖旁逮到了人,人家正跟江二爷支了两把钓竿在钓鱼,脑袋上戴着顶宽檐帽,别提多悠闲。
陆淮深上前点点她肩膀,江偌疑惑地转过头,陆淮深正垂眸俯视着她,半笑不笑说:“还不回去洗澡?”
江偌:“……”骗子!
两人一同回去,陆淮深手里拎着江偌装鱼的桶,里面那两条蹦跶的鱼,是今晚的加餐。
江偌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撒谎的尴尬,难道要她说,她张口就来,随便胡诌是因为不想他随时随地充斥在自己的脑海里?联系频繁只会更加念念不忘,真要摆拖依赖,只能从减少联系开始。
这几天下来,江偌认为这方法是可行的,就像戒烟初期最难熬,戒掉了就好了。
所以当陆淮深问她:“为什么撒谎?还以为你偷着做什么事。”
江偌说:“你不是要睡了嘛,为了让你早点休息呗。”
陆淮深说:“可以多说两句也无妨。”
然后江偌把自己上述理论说给他听,结果简直要把陆淮深气死了,他着重音反问:“戒掉?”
江偌仔细一想,这个比喻好像确实用得不对。
她顺顺陆淮深的手臂说:“这只是个比喻。这个‘戒掉’指的是戒掉非正常的,过重的心理依赖,你不要过度联想了。”
陆淮深认为这种依赖并非坏事,只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他享受这种依赖的时候,的确在一定程度上限制江偌的人格独立。
他当然希望江偌能更好,而不是限制她拥有更多的可能。
陆淮深揽过她,没再多说。
回去之后,陆淮深把行李拎上楼,江偌抱着满满上去的时候,见他站在床边,手里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