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行道,另两个保镖的车在街对面。
程舒坐在驾驶座上,抬起手机,摄像头对准江偌一顿拍,完了也不筛选,统统给裴绍发过去,末了再发条文字消息:在吃晚餐。
这种日常,她通常都是先向裴绍报备。
裴绍回了个“收到”的表情。
过了会儿,程舒一边听着歌一边敲打着方向盘,想了想,又拿起手机,在裴绍最后那条消息后又回复:“还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下。”
裴绍过了会儿才回复:“什么事?”
程舒:“江偌的孕产瑜伽需要陆总。”
裴绍像是来了精神,立马问:“怎么说?说清楚。”
程舒故意吊胃口,几个字几个字地发过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换做我也可以做。”
“挺简单的。”
“就是需要陆总学习一些动作,关键时刻帮她更好地生孩子。”
程舒觉得自己总结得很简洁了。
裴绍见她没再继续了,才回她:“下次一次性说完,谢谢您嘞。”
程舒“嘁”地一声,锁屏,转了转手机,又盯向玻璃窗里,江偌与季澜芷正相谈甚欢。
她支腮沉思,这两个女人的遭遇,坚定了她不婚不育的决心。
……
裴绍百忙之中抽空回了程舒消息,立刻又回到饭局上应酬。
陆淮深跨年那晚重感,之后坚持不去看医生,药也不吃,裴绍知道他除了胃上有点毛病,向来身强力壮,有点感冒头痛过不了两天就会不治而愈。
怕感冒传染给江偌,那两天都没过去看她,每晚在健身房流汗,结果第二天便高烧不止,在家吊了两天水,之后吃了几次药,刚见好他便停了药,加上应酬颇多,工作强度大,就一直未能痊愈,拖到现在。
今天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