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醉驾,无论如何,都不值得同情。”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陆淮深伸手将门锁转了一圈,锁住了,意思明明白白。
江偌扭头看向陆淮深,他又有电话来,接电话之前,他下巴朝床的方向扬了扬,“睡觉。”
江偌心想,她何必纠结那么多呢,至少目前他结婚证上的法定配偶是她。可心里又有另一道声音反驳,你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了吗,兔死狐悲,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未雨绸缪?
陆淮深一边接电话,一边又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于是江偌脚不受控制地走向了那张床,掀开被子躺进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通电话是季澜芷打来的,跟陆淮深说大致情况,然后商量怎么处理。
季澜芷打电话的时候也是刚到私人医院,看都没看陆清时,从医生那儿了解了伤情之后,直接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准备善后。
陆清时脸上擦伤多处,断了手骨,胸骨骨裂,身上多处外伤,都经得到了紧急治疗,此刻正躺在床上,目光一动不动落在自己妻子身上。
季澜芷满面平静,仿佛出事的不是她的丈夫,她现在也只是在处理一件自己不得不出面的工作。
陆清时转开脸,喉咙滚动,心中感到无比落寞。
终于等到季澜芷打完电话,他看向她,想试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先问起了孩子:“嘉乐和逢瑞怎么没来?”
季澜芷面无表情,“这么大雨他们来干什么,明天还要上学。”
说完才想起陆嘉乐已经中考结束,但也懒得再说什么,只道:“事情差不多解决好了,医院这边安排了护工,我就先回去了。”
陆清时只在季澜芷身上体会到了冷漠二字,可这一切又是他亲手酿成,前两天还在他面前絮叨这样那样的她,现在根本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你再待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