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不用理会代郡那边。代县即便遇到危险,公孙同和陶习也会在第一时间出兵救援,蓟城距离沮阳不过百里道路,沮阳到代县又有驰道可通,我们可以放心把代县委托给我们的燕地军队。”
见李左车态度自信而又坚决,被项康一再要求务必服从李左车号令的项庄毫无办法,也只好是提心吊胆的与李左车拱手告辞,目送他连夜南下马邑,然后更加提心吊胆的继续在善无虚打李左车的旗号,在逐渐刮起的凛冽寒风中紧张等待匈奴的下一步动作。
两天后,还不知道李左车已经去了马邑的代郡那边再度给善无送来急报,说是左贤王亲自统领所部主力从察罕淖一带南下,前锋更是直接越过代郡东北部的长城,直接进犯代县的意图十分明显。项庄闻报当然更是担忧,不得不赶紧向李左车告警,同时秘密知会王陵,让王陵知道李左车其实已经去了马邑。
又是两天后,还没有来得及收到项庄回音的王陵第三次送来急报,说是左贤王的轻骑已经突袭到了安阳附近,严重威胁到了代县与雁门的交通联络,项庄闻报既无奈又担心,辅佐他的族侄项它更是直接对项庄说道:“丘叔,广武君这一次会不会弄巧成拙,让我们的代县陷入危险?如果匈奴真的是先打代郡,不用急着打下安阳,只要把安阳一围,驰道一断,我们的代县可就孤立了。”
“没办法,他是三郡总管,他决定的部署,我们只能服从。”项庄闷闷不乐的回答,又说道:“耐心等吧,好在代县那边还有燕地的援军可以指望,就算被孤立,我们也用不着过于担心。只希望安阳那边能够挺住,不然的话,安阳肯定会变成第二个高柳。”
突如其来的变化很快又让项庄和项它叔侄措手不及,当天傍晚时,他们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卫士突然飞奔进了房间,气喘吁吁的向项庄奏报道:“启禀项庄将军,岱海急报,今天清晨时,一股数量不明匈奴骑兵突然出现在了岱海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