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赵歇动手收权的关键时刻,夏说突然称病不朝,其中包含的危险信号自然不言而喻。
赵歇当然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听到了许详的无奈回答后,赵歇的脑袋还嗡的一下一阵眩晕,过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点无比难看的笑容,强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告诉夏相派来的人,就说寡人知道了,让夏相在家里好生休息,如果需要医工药材,可以尽管对寡人开口。”
许详强撑着答应,赵歇也这才强笑说道:“议事吧,各位爱卿,有事早奏。”
草草结束了走过场的朝会后,赵歇当然在第一时间赶回后殿等待,然后没过多少时间,赵等和赵寒等赵歇的亲信也先后赶来了后殿求见,然后众人才刚到齐,赵歇马上就开口问道:“夏说那边,可有什么举动?”
“大王恕罪,不知道。”负责替赵歇暗中盯着百官的赵等无奈摇头,说道:“臣下只知道夏说昨天散朝后,回到家里马上就谢绝了见客,仅仅只是在昨天傍晚时和李元见了一面,还有就是派了一些人出城,但是他派出城的人去了那里,去干了什么,臣下却无从得知。”
听到这样的回答,赵歇心中当然更是恐惧万分,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叹气说道:“怪不得你,这里毕竟不是巨鹿,你盯不住夏说也很正常。”
“大王,不能再迟疑了。”许详赶紧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夏说和李元肯定会各自派人向朝廷报告邯郸的情况,夏说派出城的人,也肯定是去替他联络他在地方上掌握的驻军,我们如果再不先下手为强,等朝廷和夏说的人有了准备,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赵歇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无比难看,犹豫了许久后,赵歇问道:“你们说,我们是否应该冒险动手?”
几个亲信神情各异,全都不敢在这件事上轻易表态,赵歇见了失望,便改口说道:“如果你们都没有这个胆量的话,那就算了吧,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