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冯仲却是侃侃而谈,说道:“项大师肯定忘了,从盱台到堂邑是两百里路程,从堂邑到广陵是一百三十里,沿途全都是普通道路,士卒难走,粮草更是难以搬运。而我军如果先拿下了淮阴之后,就可以沿暴秦修筑的宽畅驰道直接南下广陵,其间我军只需要走大约一百四十里的普通道路,同时还可以获得淮河的水路运粮之利,既省时间,又节约运粮所需的民夫粮草,其间我军士卒要节省多少力气,沿途又要少耗费多少粮草,难道项大师就没有计算过?”
项伯语塞,半晌才继续鸡蛋里挑骨头,说道:“淮阴城坚,我军之前数次攻打不下,还牺牲了许多士卒的性命,这会如果还是拿不下来,路再好走又有什么用?”
“大师放心,此一时已经彼一时也。”冯仲微笑说道:“淮阴虽然城池坚固,不易攻打,但我们项少帅已经歼灭了东海郡暴秦军队的主力,还一举拿下了东海郡治郯城,淮阴的暴秦军队闻讯,必然胆战心裂,我军此刻再去攻打,岂能不是手到擒来?”
“说得倒是容易。”
项伯大声冷哼,对冯仲的大言不惭不屑到了极点。可惜其他的少帅军文武却不是这么看,此前主动投降的盱台县令马培就立即站了出来,向冯仲拱手说道:“冯将军所言极是,闻知公孙庆身死,郯城已破,淮阴的暴秦军队必然心惊胆裂,无心再战。下吏不才,与淮阴县令刘定至小有交情,情愿替将军出使淮阴,劝说刘定至开城投降,万望将军准允。”
听到这话,冯仲当然是面露喜色,张口就想答应,不料身后的韩姓亲兵却突然咳嗽了一声,同时用手指头在冯仲的脊背上点了一下,冯仲醒悟,忙笑着说道:“马县尊不畏艰险,自愿去冒险劝说淮阴的暴秦军队归降,本将真是感动之至。但是不必了,这么做实在太过危险,本将实在舍不得让县尊你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将军不必担心。”马培坚持,说道:“马某自归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