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张良答道:“少帅军目前虽然有城池可守,但是外无必救之兵,被动坚守即便能够守住城池,也迟早会被暴秦军队活活耗死。分兵迎战更是自寻死路,伯兄你侄子手里的兵力本来就不占优势,如果再分兵而战,只会给敌人集中局部优势兵力从容击败机会,输得只会更惨。”
“那就没办法了?”项伯担心的问道。
“只有一个办法,先发制人,各个击破。”张良答道:“抢先动手击破一路敌人,然后再回过头来,集中力量对付另一路敌人。”
“先发制人,各个击破?”项伯很是花了一些力气才琢磨明白张良的战术意图,然后赶紧问道:“那具体怎么做呢?”
“具体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张良摇头,说道:“我对泗水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尤其是不清楚赵壮的性格脾气,没办法针对他的弱点下手,不知道他这里是否有机可乘,当然也就不知道是应该先向他下手,然后再掉过头去对付东海郡的暴秦军队,还是先对付东海郡的敌人,然后再掉过头收拾他。所以我得先回城里去收集一些关于赵壮的情况,然后才有可能想出办法。”
“那还楞着干什么?赶快回城。”项伯催促,又迫不及待的说道:“子房,有件事拜托你,先发制人和各个击破这个策略,你先别急着告诉别人,让我来指点项康那个小畜生。”
知道项伯爱显摆的臭脾气,张良当然没有拒绝,回到城里后,张良又马上在项伯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些曾经和泗水郡守府打过交道的取虑官吏,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解敌人主帅的性格脾气,也很快就发现赵壮这个人性格有些刚愎自用,不喜欢听旁人的良言劝说;为人贪婪,官声不是很好,做事也只是表面上稳重,平时的许多小事不去细述,就说蕲县和铚县先后失守后,赵壮虽然是等到集结了泗水郡北部的郡兵有了把握才出的兵,可是在发起攻城时,却只是一味的猛攻猛打,既缺少策略,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