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半年。”
“你认识她妹妹间子吗?”
“不,关于她家里的事我一无所知。我和宫子是在一位当女子学校绘画老师的朋友家里认识的,她好像喜欢我,所以常到我家来,不知不觉就在我的家里学起油画来了。”
“这么说,第一个受害者和你并非毫无关系,也就是说在这次事件中,犯人有意安排使你受怀疑也并非偶然?’”
小五郎忽然意识到这一点,惊诧地瞪着创人的脸。
“是的。我想犯人会不会是知道我和宫子关系的家伙。”
“但她和你的关系只不过是学习绘画的关系吧?”
小五郎对创人给“关系”一词加上了一种语调丝毫没有疏忽。
“不,那可不一定。”
创人不由自主、蔫不唧地笑了起来。
“这话怎么讲?”
“宫子这姑娘确实有点与众不同,怎么说呢,叫浪漫主义者?还是……总之,她是个幻想家吧!我这副样子究竟哪点好呢!可姑娘却对我表露出超出师徒关系的好意广
小五郎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审视了一下创人那骸骨般的面孔。站在同性的角度来看,这副面孔应该说与爱情无缘。但对喜欢幻想的少女来说,比起外貌,或许雕刻家的那种气质更合乎她的理想吧?
“可是,我怎么也不喜欢那姑娘。怎么说好呢;她有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人喜欢的地方,命中注定吧!我和她总是合不来。她越表示好意,我越不以为然。后来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无可奈何地断绝了和她的师徒关系。”
“是不是人长得不漂亮?”
“不,也并不是那样。也许不能说漂亮,但还算可以吧,反正不丑。”
“不对劲啊!叫你这么一说,你被卷进这次事件的理由不是搞不清了吗?如果你和宫子小姐的关系密切,那倒好说,听你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