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倭文于母子是平安无事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把我的戏演完。”小五郎一边蹑着阿波彻来的红茶,一边继续说,“第三幕是齐藤被杀。当然,凶手不是倭文号,而是杀死烟柳庄藏的那个戴面具的怪物。你已知道天花板上的秘密,不用我说也知道罪犯是怎么干的。”
恒川对小五郎的推理很是佩服,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可理解。“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合逻辑,戴面具的罪犯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干这些事呢?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杀死烟柳庄藏夺去了宝石,看来这似乎就是他们的真意,可为什么又无谓地杀死了齐藤?”
“不,杀死烟柳和齐藤都不是低的真意。前天我就对你说过,那家伙没达到目的,他真正要杀的是另一个人。”
“谁?要杀谁?”恒川涟声问道。
“烟柳倭文子,还有那孩子茂。”小五郎断然回答。
恒川想到刚才还把倭文子当成杀人犯,而转眼之间又黑白颠倒,倭文子不但无罪,自己倒成了杀人魔鬼的猎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起案件从一开始,杀害倭文子就是案犯的推一目的,其它各种犯罪都只不过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的手段。”
“等等,”镇川不同意小五郎的说法,“这有点儿奇怪啊,杀死一个柔弱的倭文子,何须费那么大功夫,一开始拐走茂,把她关在青山的空宅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杀死了,干吗还要兜那么多圈子,让她背上杀死齐藤的嫌疑…”
“恒川先生,我认为这件案子严重,道理就在这里。”小五第忽然表情严肃起来,眼睛盯着警部的脸。‘“这起案件的罪犯不是人,而是一只按着人皮的野兽,一条凶残的毒蛇。啊,多么残忍的复仇心,简直是我们世人无法想象的。
“罪犯像猫戏耗子一样捉弄倭文子,忽而拐走她的爱子,忽而将她本人幽禁在地下室,忽而又使她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用尽各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