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死,而实际上,罪犯几乎还没真的杀过人。”
小五郎的话越来越令人费解。
“那么,你是说这个案件不是凶杀案?”恒川惊讶地问。
“可以勉强地说是杀人未遂案吧。”小五郎答道。
“未遂?”恒川一惊,“就是不算那三个女人,还有两个人被杀呢?”
“两个人?不,是三个人!那个人可能也是你没想到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有人被杀了,绝不是未遂。”恒川不同意小五郎的话。
“确实有人被杀死了。”小五郎不慌不忙地说道,‘’但是罪犯并没达到真正的目的,在这之前的凶杀,对罪犯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前奏曲,他本意并不在此。恒i;陡生,请你记住我的话,我说这次事件是杀人未遂。我觉得不久就能解开这些迷了。”
恒川希望他能解说这些谜,而小五郎却不愿多说什么。于是,恒川也就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他也不想过多地暴露自己的无能。
“好吧。掘墓的事就这样吧,手续办好后,我们来掘,当然你可以到现场。”
“谢谢。不过,恒川先生,掘墓只是为了取得证据,我另外还有一些急事,办好那些事我就赶到墓地。”
谈话很别扭。官方警察同民间侦探办理同一案件,而后者竟胜于前者,真是没办法。
第二天,按照约定,盐原妙云寺冈田的墓被掘开了。法院、警视厅都派员到场,恒川警察署长、明智小五郎等也都在场。
随着掘墓工一锹一锹往下挖,不多会儿棺材盖露出来了。因为地下潮湿,棺材黑黝输的,但形状完好无损。
掘墓工一下将棺材拖了出来,放到刺眼的阳光下,令人作呕的气味使人们禁不住扭过脸去,但因为工作关系又不能走开。
“牙印,牙印。”
检察官一提,小五郎随即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