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五郎自言自语着撕开信封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笑容:
“三谷先生,这个贼清楚地知道您到这儿来了哩。”
只见塞进来的信上赫然写道。
“小五郎:
终于由你出马了,我还是值得费点功夫的。可你要当心。我嘛,我同你以前对付的那些坏蛋们是不大一样的。证据就是,你刚刚受理这个案子,我就已经了上一旨掌了。”
“这么说,这家伙在门外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三谷脸色苍白。
“那是偷听不到的。我并没有用门外能听到的声音说话,您的声音也很轻。贼很可能是跟踪您,看到您到这儿来了,猜到我将受理这个案子。”
“那么,那家伙说不定还在这一带转悠哩。会不会再跟踪我们?”
三谷愈是担心,小五郎反倒愈是笑吟吟地说:
“要是跟踪那倒好咯。那样就可以省点麻烦,不用搜查那家伙的下落了。”
他一面给三谷打气,一面先钻进了等在门口的出租汽车。
在驶往青山那座怪屋的途中,他们时常注意后面,可是并没有发现跟踪的汽车。
贼也许是察觉了他们的去处,早已捷足先登,暗中抢在前面了。危险,危险。仅只两个赤手空拳的人到那座怪屋里去,委实是铤而走险的莽撞行为。
两人下了车,往那座怪屋走去。
也许是警察署干的,紧闭的门上森然挂着铁锁。阳光映照的怪屋,看上去只是一座平平常常的空房。
“没钥匙还进不去呢。”
三谷看到锁说道。
“绕到后面看看吧,到贼消失的围墙那儿去。”
小五郎已经朝那边走去。
“从后面更进不去呀。没有后门,围墙那么高。”
“可是,贼是打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