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回敬了他一句。
猪股依旧是笑嘻嘻的。
“进一步想想,你的推理是不值一驳的。如同你凭一个指纹推翻原定案一样,我只是用一点就可以使你的推理毫无价值。”
他的话,对于我这个吃了十多年侦探饭的人来说,未免有些太失礼了。
“我冼耳恭听,原领教你的高见。”
“这是很简单的,日记本和烟灰缸上的指纹是伪装的。”
“伪装的?”
“是的。谷村使用过的用品上的指纹,不是他本人的,而是另一个,你认为没有这种可能吗?”
我没有马上答话,对猪股的意思尽管不全明白,也着实吃了一惊。
“你不知道,谷村耍了一个阴谋,他有意让别人在自己常用的物品上留下了手印。象日记本、烟灰缸啦,你只发现了两个,其实,继续查找,其他物品上都有同样的指纹。看起来好象是谷村万右卫门的,试想一下,让一个常出入自己家的人留下手印,不是易如反掌吗?”
“这一点也许有可能。可那又能是谁的手印呢?”
“琴野的。”猪股继而以同样的口气说,“琴野不是常到谷村家去吗!谷村使琴野在毫不介意的情况下,在许多物品上留下了手印。同时,他又把留有自己指纹的光滑器皿全部找出来,细心擦掉。”
“是琴野的指纹?这怎么可能!”
我陷入了困惑之中,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有可能。你是鬼迷心窍,总是迷信空房子里的死者是谷村。假如死者不是谷村,而是开始推断的琴野,那么,指纹就不一致了吗?这样一来,日记本上的指纹不就是谷村有意伪装的吗?”
“那i么,犯人是谁呢?”
我完全被猪股控制了,又提出一个糊涂问题。
“这还用问吗?在日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