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罪犯至今仍逍遥法外。当时,琴野的人头画像就不用说了,就连照片都大量复印发给全国各大警察署请求协助捉拿归案。可是,从那以后已有十年了,仍然没有捕获。看来,一个人要想躲藏起来是很容易的。也许琴野早在警察不注意的地方悄悄地死去了。就算是还活着,就连我这主办案人都忘得一干二净,还有谁去注意他呢?”
猪股听完了我的话,笑嘻嘻地紧盯了我半天,略带挖苦地说:“这么说,犯人自己没有供认,只有你这位杰出侦探的独自推理了?!”
我顿时感到浑身不快。猪股似乎在想什么,出神地望着那脚下黑古隆冬的深渊。时已黄昏,阴沉沉的天空越来越暗,暮色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象要把大地上的万物压个粉碎。前方,连绵起伏的群山黑压压地连成一片。悬崖下,弥漫着浑浊的暮霭,见不到生气;只有远处传来的瀑布声,象个不祥之兆迎合著我心脏的跳动。过了一会儿,猪股把目光从渊底收回,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有色镜片在昏暗中忽闪忽闪的,透过镜片,仍可以看到双眼皮,大眼睛。我注意到猪股的左眼从未眨过,想必是个假眼,要不,好端端的眼睛为什么要戴著有色眼镜呢?完全是为了假眼,我下意识地想着,目光又落到了对方的脸上。
猪股没有回答,却又说了一件幼稚可笑的事。
“你知道小孩子们喜欢的游戏划拳吧。我很拿手,怎么样,猜一把看,你肯定不行。”
我感到诧异,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可是看到对方孩子气的挑战目光时,又不服气,答应了一声便伸出了右手。
于是,“拳拳抱,拳拳抱……”中年人粗犷的喊声便在静静的山谷中回荡开来。猪股果真厉害,开始几下,还不分胜负,渐渐地,他就占了上风,使我怎么也无法取胜。当我无可奈何认输后,他便笑着说:“怎么样,不行吧!说起来我也差得很。划拳这玩艺儿,奥妙无穷,其原理可说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