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鱼缸会有什么问题吗?”
“我常常使自己成了幻想家,现在我在考虑一个奇妙的问题……担并不是毫无根据。”
小五郎向前探出身子,像是要说秘密情况似的。
“其实啊,庄司君,上次我听了你的谈话后,我即让小林去探听和盯梢了。佐藤虽然在美弥子之前有个妻子,但生病死了。两人无子,且佐藤有许多财产。你刚才说,青木曾经去看望美弥子,是不是?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小林在盯着青木。他在隐蔽处看到,美弥子送青木到大门口,两个人在悄悄地说着什么,严然同恋人一般。”
小五郎就此停住话题,庄司还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心中愈觉惊讶。
“这与鱼金缸有关系吗?”
“庄司君,如果我的想象正确的话,本案可要算非常离奇的案子啦。西方小说家有过此类幻想,但实际上,这种杀人事件是史无前例的。”
“我听不懂,您能不能再讲得具体点?”
“好吧。你想想那个脚印,如果那是伪造的鞋印,那它未必就是事件发生时做的,也有可能是事先做成的。如果这一点成立,那么青木完全能够做到。其手段是,瞅准空隙从关根公寓的房中偷出鞋子,偷偷潜入佐藤家院做下脚印,然后再把鞋子还回关根处。关根的寓所至佐藤家仅隔三百多米,所以,只需极短的时间,就可以做到。而且,假如被人发现,也只能算个小偷小摸,定不了什么大罪。更深入一步推断,伪造脚印者,也可能不仅限于青木,还有其他人。”
在司部长仍然没有领悟小五郎的真意,他迷惑不解地注视着小五郎。
“你忽略了事件的盲点。”
小五郎微笑着说。这仅有眼睛在笑的意味深长的笑容,扩展到整个面部。他将右手的半截香烟放入烟灰缸,)顺手拿起旁边的铅笔,在纸上写起来。
“我给你出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