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件也“样。别担心,同志。我们知道怎样对付这个疯子。只有他的部下遇到他才危险。我们现在了解这家伙了。”“把两个俘虏带来,”传来了安德烈“马蒂的声音。“要喝口酒吗?”班长问。“干吗不?”
班长从食柜里拿出一瓶茴香酒,戈麦斯和安德烈斯都喝了。班长也喝了。他用手抹抹嘴“咱们走吧,他说。
呷下了火辣辣的茴香酒,他们嘴里、肚子里和心里都热呼呼的,他们走出警卫室,顺着过道走去,来到马蒂的房间里,只见他坐在一只长桌子后面,面前摊着一张地图,手里摆弄着一支红蓝铅笔,做出一剖将军的样子。对安德烈斯说来,只是增加了一件麻烦事罢了。今天晚上的麻烦事不少。麻烦事总是很多。只要你的证件没问题,心脏没毛病,你就不会遇到危险。他们最终会放你过关,你走你的路。但是英国人说过要抓紧时间,他现在明白,自己不可能回去炸桥了,但是这份急件得送到,而桌边的这个老家伙把它装在衣袋里。
“在那儿站着,”马蒂头也不抬地说。“听着,马蒂同志,”戈麦斯脱口而出地说,茴香酒加强了他的气愤。“今天晚上我们被无政府主义者的无知阻挠了一次。接着被爿个法西斯官僚的怠惰阻挠了一次。现在又被你这个共产党员的过分怀疑阻挠住了,“
“住口,”马蒂头也不抬堆说。“现在不是开会。”“马蒂同志,这是件极其紧急的事,”戈麦斯说。“头等重要的事啊。”
押他们来的班长和士兵发生了珙大的兴趣,他们好象在看一出已看过好多遍的戏,伹戏中的精采部分总使他们感到趣味无穷。
“样样事情都紧急,”马蒂说,“所有事情都重要。”他这时才抬起头来望着他们,握着铅笔。“你怎么知道戈尔兹在这儿?你难道不知道,进攻前来找某一个将军本人是很严重的事吗?你怎么知道有这样一个将军在这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