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向着那妇人。一个人在早滕醒得太早,会有一种仿佛大祸临头般的空虚感,他现在的感觉比这要大一千倍。
“你就是这样替人家看管东西的吗?”他说。
“我睡觉的时侯,头抵着包裹,一条手臂放在上面,”比拉尔对他说。
“你睡得很沉轲。”
“听我说吧。”妇人说。“他半夜里起来,我说。”你去哪儿,巴勃罗?’他对我说,‘去撒尿,太太。”我就又入睡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闻,可是我想,他人不在,准是按他老规矩去看马了。后来。”她悲伤地结束说,“还是不见他回来,我担心了,一担心就摸摸背包有没有出乱子,于是发现上面割开了口子,我就来找你了,“
“来吧,”罗伯特、乔丹说。
他们到了外面,这时半夜刚过不久,还感不到早晨要来临的样子。
“他能不能不经过岗哨,带了马儿走别的路逃走?”“路有两条。”“谁在山顶上?”“埃拉迪奥。”
罗伯特’乔丹不再说什么,他们直走到拴马放牧的草地上。有三匹马在吃草。栗色大马和灰色马不见了。“你估计他离开你有多少时间了?”“准有一小时了。”
“那就完了,”罗伯特“乔丹说。“我去拿背包里剩下的东西,再回去睡觉。”
“我来看背包。”
“你来看,亏你说得出!你已经看过一次啦。”“英国人,”妇人说,“关于这件事,我跟你一样难受。只要能把你的东西找回来,我什么都肯干。你不用损我。我们俩都被巴勃罗骟了。”
经她这么一说,罗伯特-乔丹认识到自己不能放纵自己,对她冷言冷语,不能和这女人争吵。这一天他必须和这个女人合作,而这“天巳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他把手放在她肩上。“没有什么,比拉尔,”他对她说。“丢掉的东西关系不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