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木柄小橡皮图章给他看,上面有三个字母,还有一个不比五角硬币大多少的铁壳圆形小印台。“这个公章他们一定会重视的。现在去叫安镩烈斯来,让我跟他交待。他得马上就走,但荽先弄慊。”
“我僅他也会懂。可你非交待得清清楚楚不可。参谋部啦,师啦,这些名堂,我是莫名其妙的。我去的地方总是象房子之类有确切地点的。纳瓦塞拉达的指挥所是在一家老客栈里。瓜达拉马的指挥所是一幢带花园的房子。”
“这个将军的指挥所,”罗伯特‘乔丹说。”该在靠火线很近的某处地方。为了防飞机,会是设在地下的。安德烈斯知道了要打听什么,一问就找得到。他只要拿出我写的东西就行了。现在去叫他来,因为马上要送去。”
安塞尔莫低头从挂着的毯子下面钻出去了。罗伯特-乔丹开始在他的笔记本上写着。
“听着,英国人,”巴勃罗说,仍然耵着那只酒缸,“我在写哪。”罗伯特,乔丹说,没有抬头。“听着,英国人,”巴勃罗直接朝着酒缸说。"这件事你不用灰心丧气没有了‘聋子、我们还有很多人,能攻下哨所,把你的桥炸掉。”
“好,”罗伯特,乔丹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写。“很多人,”巴勃罗说。“今天我很佩服你的果断,英国人,”巴勃罗对宥酒缸说。“我看你很有两下子,你比我机灵。我信得过你。”
罗伯特。乔丹正在集中注意力给戈尔兹写报告,试图用最简洁的字句,但仍要写得完全令人信脤,要写得使对方把这次进攻完全取消,但又要使他们相信,他之所以主张取消这次进攻,并非由于害怕在执行他自己的使命时可能遇到危险,而只是希望他们了解所有的情况。巴勃穸的活,他几乎一句也没有听清,
“英国人。”巴勃罗说。
“我在写哪。”罗伯特‘乔丹对他说,没有抬头,他想,也许我应该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