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明确,因为在飞机的轰炸下,我觉得自己是难以控制住自己的。保佑我,主啊,明天让我象个男子汉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刻那样干吧。保佑我,主啊,让我弄清楚那一夭该怎么干。保佑我,主啊,让我两条腿听我使唤,免得在危急的时候逃靼。保佑我,主哬,明天打仗的时候让我象个男子汉那样行动。既然我祈求您帮助,就请您答应吧,因为您知道,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求您的,我也不再有别的请求了。
他独自在黑暗中行走,觉得祷告之后舒坦多了,他这时深信自己会表现得满好的。当他从高地下来的时侯,又给“聋予”一伙做了一次祷告。不一会儿,他就走到了营地上面的哨岗,费尔南多要他回答口令。
“是我,”他回答,“安塞尔莫“好。”费尔南多说。
“你知道‘聋子’的情况吗,老弟?”安塞尔莫问费尔南多,他们在黑暗中站在山路口。
“怎么不知道。”费尔南多说。“巴勃罗告诉我们了。”、“他到过山上?”
“怎么没到过?”费尔南多声色不动地说。”骑兵一走,他就上山去看了。’ ,
“他告诉了你们一‘
“他全告诉了我们,”费尔南多说。"这帮法西斯分子真是野兽!我们一定要在西班牙把这种野兽全消灭干净。”他停了一下,沉痛地说,“他们心里啊,哪里懂得什么人的尊严。”
安塞尔莫在黑暗中咧嘴笑了。一小时以前,他没法设掇自已竟能再笑。他想。”这个费尔南多真叫人敬佩。
“对,”他对费尔南多说。“我们一定要教训他们。我们一定要夺走他们的飞机、自动武器、坦克、大炮,教训他们该怎样尊重人,“””一点不错。”费尔南多说。“我髙兴你有同样的想法。”安塞尔莫一直下坡朝山洞走去,撇下他独自站在那儿感到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