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醉了,”巴勃罗对他说。
“那么现在一”
“我不醉了,”巴勃罗说。“我改了主意。”“让别人听信你的鬼话吧。我可不信,”奥古斯丁说。“信也好,不信也好。”巴勃罗说。“除了我没人能把你们带到格雷多斯山区去。”“格雷多斯?”
“炸桥之后只有这条路可走。”
罗伯特-乔丹望着比拉尔,举起离巴勃罗较远的那只手,轻轻敲敲自己的右耳,好象在提问似的。
妇人点点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她对玛丽亚叽咕了几旬,姑娘躭跑到罗伯特-乔丹身边来。
“她说,‘他肯定听到了’。”玛丽亚凑着罗伯特‘弃丹的耳朵说。
“那么巴勃罗,”费尔南多慎重地说。“你现在和我们站在一起,也赞成炸桥了?”
“对,老弟,”巴勃罗说。他正面望藿费尔南多的眼睛,对他点头。
“当真?”普里米蒂伏问。“当真,”巴勃罗对他说。
“那你看这事能成功?”费尔南多问。“你现在有信心了吗““干吗没有,“”巴勃罗说,“难道你没信心吗?““有,”费尔南多说。“我可一直有信心。”“我要离开这里了,”奥古斯丁说。“外面冷吶,”巴勃罗和气地对他说。“可能吧,”奥古斯丁说,“可我在这个疯人院里实在待不下去啦。”
“别把这个山涧叫疯人院,”费尔南多说。“收容杀人狂的疯人院。”奥古斯丁说。“我要走了,再待下去我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