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个哨所呢?”罗伯特-乔丹问安塞尔莫,“从那个拐弯过去五百米。在靠着石壁盖起的养路工的小屋边。“
“有多少人?”罗伯特-乔丹问。
他又用望远镜观察那个哨兵。只见哨兵在岗亭的木板墙上揿熄烟卷,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荷包,剥开那熄掉的烟蒂的烟纸,把剩下的烟丝倒进荷包。哨兵站起来,把步枪靠在岗亭的墙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步枪,挎在肩上,走到桥面上。安塞尔莫身体贴在地上,罗伯特-乔丹把望远镜塞进衣袋,脑袋闪在一棵松树后面。
“一起有七个士兵和一个班长。”安塞尔莫凑近他的耳朵说,“我是从吉普赛人那儿打听来的。”
“等他停下来,我们就走,”罗伯特,乔丹说,“我们太近了。”
“你要看的东西都看到了”“不错。我要看的都看到了。“
随着。“阳西沉,他们身后的山上的。“照逐渐消失,天气马上冷起来,天色也越来越暗了。
“你认为怎么样”安塞尔莫低声问,他们望着那哨兵跨过桥面,向另一个岗亭走去,他的剌刀在。“阳的余辉中闪闪发亮,他披着那件毯子式的外衣,形状很古怪。
“非常好,”罗伯特,乔丹说。“非常、非常好。“我挺高兴。“安塞尔莫说。“我们走好吧?他现在不会发现我们了。
哨兵在桥的那一头,背对他们站着。峡谷里传来溪水流过圆石间的淙淙声。接着,夹在流水声中响起了另一种声音,一种持续不断的响亮的隆隆声。他们看到哨兵抬起头来,帽子推到后脑勺上。他们掉头仰望,只见高空中有三架列成乂字队形的单翼飞机,在还照得到阳光的上空显得清清楚楚,银光闪闪。飞机越过天空,快得难以置信,马达声震响个不停。“我们的?”安塞尔莫问。
“好象是我们的,”罗伯特-乔丹说,但是他明白,飞得这样髙,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