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领受了。我们碰杯,一饮而尽,我有意把这事干得利索一点,因为迈克怕就要说明他祝酒的对象完全不是这一个。然而总算太太平平地了结了。佩德罗.罗梅罗和大家一一握手,就和评论员一起走了。
“我的上帝!这小伙多可爱,”勃莱特说。“我多么想看看他是怎么穿上那套衣服的啊。他得用一个鞋拔才行。”
“我正要告诉他,”迈克又开始说了。“可杰克老是打断我。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以为你的西班牙语说得比我好吗?”“啊,别说了,迈克!谁也没有碍着你说话。”
“不,我得把话说清楚。”他背过身去。“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吗,科恩?你以为你是属于我们这一伙的?你是想出来好好玩玩的那种人吗?看在上帝面上,别这样吵吵嚷嚷的,科恩!”
“啊,别说了,迈克,”科恩说。
“你以为勃莱特需要你在这里?你以为你是来给我们助兴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那天晚上,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迈克。”
“我可不是你们这号文人中的一分子。”迈克摇摇晃晃地站着,靠在桌子上多。“我头脑不聪明。但是人家嫌我的时候,我却明白。当人家嫌你的时候,你怎么就察觉不到呢,科恩?走吧。走开,看在上帝分上。带走你那忧伤的犹太面孔。难道我说得不对?”
他扫视着我们。
“着啊,”我说。“我们都到‘伊鲁涅’去吧。”
“不。难道我说得不对?我爱那个女人。”
“啊,别再来这一套了。撇开算了,迈克尔,”勃莱特说。
“难道我说得不对,杰克?”科恩仍然在桌边坐着。他每逢受到侮辱,他的脸色就变得蜡黄,但是他似乎也有点自得其乐。酒后夸夸其谈的蠢话。关于他同一位有衔头的夫人之间的私情啊。
“杰克,”迈克说。他几乎在呼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