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究竟到哪儿去啦?”我问。“是我带他们上这儿来的,”科恩说。“瞎说,”勃莱特说。“如果你不来,我们会到得更早。”“你们会永远也到不了这里。”“胡说八道!你们俩都晒黑了。瞧比尔。”“你们钓得痛快吗?”迈克问。“我们原想赶去同你们一起钓的。”
“不坏。我们还念叨你们来着。”
“我本想来的,”科恩说,“但是再一想,我应该领他们上这儿来。”
“你领我们。胡说八道。”
“真的钓得很痛快?”迈克问。“你们钓到了很多?”
“有几天,我们每人钓到了十来条。那里有个英国人。”
“他姓哈里斯,”比尔说。“你可认识他,迈克?他也参加了大战。”
“是个幸运儿,”迈克说,“多么令人难忘的岁月!宝贵的年华要能倒流该多好。”
“别傻了。”
“你打过仗,迈克?”科恩问。
“那还用说。”
“他是个出色的勇士,”勃莱特说。“跟他们说说,你的坐骑怎样在皮卡得利大街上脱僵飞跑。”
“我不说。我已经讲过四次了。”
“你从来没有给我讲过,”罗伯特.科恩说。
“这段经历不讲了。这是丢脸的事儿。”
“跟他们讲讲你得勋章的事吧。”
“不讲。那件事更丢人了。”
“怎么一回事?”
“勃莱特会告诉你们的。她老是揭我的老底儿。”
“讲吧。勃莱特,告诉我们。”
“我讲行吧?”
“我自己来讲。”
“你得了些什么勋章,迈克?”
“一枚也没捞着。”
“你一定有几枚的。”
“我看一般的勋章我该是有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去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