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不是舒服的事儿。”
“舒服。多好听的字眼儿。我们连去带回,还要钓鱼,简直连喘气的功夫都不会有了。”
这是一段很长的路程,山乡景色优美,但是等我们从山林出来,顺着下通法布里卡河谷的陡路时,已经疲惫不堪了。
大路从树荫下伸出,到了炎热的太阳光下。前面就是河谷。河对岸耸起一座陡峭的山。山上有一块荞麦地。我们看见山坡上有几棵树下有一座白色的房屋。天气很热,我们在拦河坝旁的树下停住脚步。
比尔把背包靠在一根树干上,我们接上一节节钓竿,装上卷轴,绑上引线,准备钓鱼。
“你说这条河里肯定有鳟鱼?”比尔问。
“多得很哩。”
“我要用假蝇钩钓。你有没有麦金蒂蝇钩?”
“盒子里有几个。”
“你用蚯蚓钓?”
“对。我就在水坝这儿钓。”
“那我就把蝇钩盒拿走了。”他系上一只蝇钩。“我到哪儿去好?上边还是下边?”
“下边最好。不过上边的鱼也很多。”
比尔顺着河边向下边走去。
“带一罐蚯蚓去。”
“不用了,我不需要。如果不咬钩,我就多下几个地方。”
比尔在下边注视着流水。
“喂,”他喊道,声音压倒了大坝哗哗的流水声。“把酒放在大路上边的泉水里怎么样?”“好啊,”我大声说。比尔挥挥手,开始向河的下边走去。我在背包里找出那两瓶酒,拿着从大路朝上走,走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股泉水从一根铁管里流出来。泉水上面搁着一块木板,我掀起木板,敲紧酒瓶的软木塞,把酒瓶放进下面的水里。泉水冰凉刺骨,我的手和手腕都麻木了。我把木板放口原处,希望不会有人发现这两瓶酒。
我拿起靠在树干上的钓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