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哪里认识他的?”
“他,门肯和我都在圣十架大学一起念过书。”
“还有弗兰基.弗里奇。”
“这是谎言。弗兰基.弗里奇是在福特汉大学念的。”
“啊,”我说,“我是同曼宁主教在罗耀拉大学念的。”
“撒谎,”比尔说。“同曼宁主教在罗耀拉念书的是我。”
“你醉了,”我说。
“喝醉了?”
“怎么不是呢?”
“这是湿度高的关系,”比尔说。“应该去掉这该死的高湿度。”
“再来喝一口。”“我们拿来的就这一些?”“就这两瓶,”“你知道你是什么人?”比尔深情地望着酒瓶。“不知道,”我说。“你是反酒店同盟雇用的人员。”“我和韦恩.比.惠勒在圣母大学一起学习过。”“撒谎,”比尔说。“我和韦恩.比.惠勒在奥斯汀商学院同学。他当时是班长。”“得了,”我说,“酒店必须取缔。”“你说得对,老同学,”比尔说。“酒店必须取缔,我要带了它一起走,”“你醉了。”“喝醉了?”“喝醉了。”“噢,大概是吧。”“想打个盹儿?”“好吧,”我们把头枕在树荫里躺着,望着头顶上的枝叶深处。“你睡着啦?”“没有,”比尔说。“我在想事儿。”我闭上眼睛。躺在地上感到很舒适。“喂,”比尔说,“勃莱特的事儿怎么样啦?”“什么事儿?”“你曾经爱过她吧?”
“是啊。”
“多长时间?”
“断断续续地拖了好长时间。”
“唉,真要命!”比尔说。“对不起,朋友。”
“没什么,”我说。“我再也不在乎了。”
“真的?”
“真的。不过我很不愿意谈起这件事。”
“我问了你,你不生气?”
“我干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