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也说不准。不管怎么说,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好友。”
“走。跳舞去,”勃莱特说。
我们跳舞。场子里又挤,又闷。
“亲爱的,”勃莱特说,“我是多么痛苦。”
我有这种感觉:这一切以前全经历过。“一分钟之前你还挺高兴嘛。”
鼓手大声唱着:“你不能对爱人不忠——”
“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我只感到心情糟透了。”
“……,”鼓手唱着。然后抓起鼓槌。
“想走?”
我有这种感觉:好象在做恶梦,梦境反复出现,我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又必须从头熬起。
“……,”鼓手柔声唱着。
“我们走吧,”勃莱特说,“你别见怪。”
“……,”鼓手大声唱着,对勃莱特咧嘴笑笑。
“好,”我说,我们从人群中挤出来。勃莱特到盥洗室去。
“勃莱特想走,”我对伯爵说。他点点头。“她要走?好啊。你用我的车子吧。我要再待一会儿,巴恩斯先生。”
我们握手。
“今晚过得真好,”我说。“但愿你允许我……”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钞票。
“巴恩斯先生,这不象话,”伯爵说。
勃莱特穿戴好了走过来。她亲了下伯爵,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我们刚出门,我回头一看,己经有二位姑娘在他身旁坐下了。我们跨进大轿车。勃莱特告诉司机她旅馆的地址。
“不,你别上去了,”她站在旅馆门口说。她刚才按过一下门铃,于是门开了。
“真的?”
“对。请回吧。”
“再见,勃莱特,”我说。“你的心情不好,我感到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