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喝点?”
“好的。”
酒吧老板划船回去,我手里拿着渔线,看着十一月的深暗的湖水和岸上萧条的景象。我突然感到鱼咬钩了,渔线突然绷紧了,向后拉动。我拉紧了渔线,并且可以感受到鲟鱼活生生的挣扎,渔线突然又松了,我让它跑了。
“能感觉到是条大鱼吗?”
“很大。”
“有一次我一个人出去钓鱼时,曾用牙咬住渔线,咬钩的大鱼差点没把我的牙拽掉。”
“最好的办法是把线缠在你脚上,”我说:“你既可以感受它,又不至于被拉掉牙齿。”
我把手放到水里,水非常凉。我们几乎到了旅馆的对面。
“我得回去了。“酒吧老板说:”在那儿准备十一点的鸡尾酒。”
“好吧。”
我收了线卷起来。酒吧老板把小船放到一个倾斜的石头墙上,用铁链把它锁上。
“你什么时候想用船,我就给你钥匙。”他说。
“谢谢。”
我们回到旅馆,进了酒吧。我不想在上午喝东西,就回到了房间,女招待刚整理好房间,凯瑟琳还没回来。我躺在床上,希望自己什么也别想。
凯瑟琳回来了,我感到一切都好了。弗格逊在楼下,凯瑟琳说她来吃午饭。
“我知道你不介意。”凯瑟琳说。
“我介意。”我说。
“亲爱的,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无事可做。你只在意我,而我却走了。”
“是的。”
“亲爱的,对不起。我知道如果突然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了,是非常可怕的。”
“以前,我整天忙忙碌碌。”我说:“现在如果不和你在一起,我感到自己在世界上一无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