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叫我有什么办法,”奥利·安德烈森说。
“我来说给你听,他们是啥个样子。”
“我不想知道他们是啥个样子,”奥利·安德烈森说。他望着墙壁。“谢谢你来告诉我这番情况。”
“没什么,没什么。”
尼克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大汉。
“你要我去警察局跑一趟吗?”
“不,”奥利·安德烈森说。“去了也没什么用。”
“没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吗?”
“是呀,没啥好帮的。”
“那也许只是一种恐吓吧。”
“不,那不光光是恐吓。”
奥利·安德烈森翻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唯一的事情是,”他向着墙壁说。“我就是不能拿定主意出去一下。我整天躺在这儿。”
“你不能离开这个城吗?”
“不能,”奥利·安德烈森说。“这样奔来赶去,我已经跑够了。”
他望着墙壁。
“现在没有什么办法。”
“你不能想个办法,把这事情了结掉吗?”
“不,我已经叫人家不高兴啦。”他用同样起板的声音说。“没有什么办法。再过一会,我会打定主意出去一下。”
“我还是回去看看乔治,”尼克说。
“再见,”奥利·安德烈森说,他眼睛并没有朝尼克那边看,“感谢你跑来一趟。”
尼克出去了。他关门时,看到奥利·安德烈森和衣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墙壁。
“他整天待在房里,”女房东在楼下说。“我想他身体不大舒服。我跟他说:‘奥利·安德烈森先生,象这样秋高起爽的日子,你应该出去散散步。’可是,他不喜欢这样做。”
“他不想出去。”
“他身体不大舒服,真叫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