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问题。”
“是吗?”
“当然。咱们这就好啦。”
“我不喜欢这玩意儿,”艾尔说。“不干脆。你话太多了。”
“啊,有啥道理,”麦克斯说。“我们总得乐一乐嘛,可不是吗?”
“总之,你话太多了,”艾尔说。他打厨房里出来。那支锯掉了枪筒的散弹枪在他那件太紧的大衣腰部显得有点鼓鼓囊囊的。他用套着手套的手把上衣拉拉挺。
“再见,聪明小伙子,”他对乔治说,“你运气大大的好。”
“这倒是实话,”麦克斯说。“你应该去赌赌赛马,聪明小伙子。”
他们俩走出门去。乔治透过窗门瞅着他们从弧光灯下面走过去,穿过大街。他们穿着那么包紧的大衣,戴着常礼帽,样子真象两个耍杂技的。乔治回身穿过转门,走进厨房,为尼克和那个厨子解绑。
“我可再也不要这玩意儿了,”厨子萨姆说。“我可再也不要这玩意儿了。”
尼克站了起来,他以前嘴里从来没有塞进过毛巾。
“哼,”他说,“啥个道理?”他正想把这事情用豪言壮语打发了。
“他们打算杀死奥利·安德烈森,”乔治说。“他们准备趁他进来吃饭的时候,把他枪杀了。”
“奥利·安德烈森?”
“当然。”
那个厨子用两只拇指摸摸嘴角。
“他们都走啦?”他问道。
“走啦,”乔治说。“他们这会儿都走啦。”
“我可不喜欢这事儿,”那个厨子说。“我可完全不喜欢这事儿。”
“你听好,”乔治对尼克说,“你最好还是去看一下奥利·安德烈森吧。”
“行。”
“你对这事情还是一点也别去插手为好,”厨子萨姆说,
“你最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