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啊什么的,后来他们就在纽约结了婚,这下子就惹出不少麻烦来了。”
“这事我倒记得。”
“可不。其实他们哪里是什么兄妹啊,根本没影的事,可是就有不少人横竖都看不顺眼,他们纷纷嘀嘀咕咕的,有一天,她就此出走,一去不回了。”
他喝了咖啡,用淡红色的掌心抹抹嘴。
“他就这样发疯了。亚当斯先生,你要不要再来点咖啡?”
“不了,谢谢。”
“我见过她几回,”黑人接着说道。“她是个很好看的女人。看上去简直跟他象双胞胎。要不是他的脸给揍扁了,他也不难看。”
他不说了。看来故事讲完了。
“你在哪儿认识他的?”尼克问道。
“我在牢里认识他的。打她出走以后,他老是揍人,人家就把他关进牢里。我因为砍伤一个人也坐了牢,”黑人说道。
他笑了笑,低声说下去:
“我一见他就喜欢上了,我出了牢,就去看望他。他偏要拿我当疯子,我不在乎。我愿意陪着他,我喜欢见见世面,我再也用不着去偷了。我希望过个体面人的生活。”
“那你们都干些什么来着?”尼克问道。
“噢,什么也不干。就是到处流浪。他可有钱呐。”
“他准保挣了不少钱吧。”
“可不。不过,他的钱全花光了。要不就是全给人夺走了。她给他寄钱呢。”
他拨旺火堆。
“她这个女人真是好极了。”他说。“看上去简直跟他象双胞胎。”
黑人对这个躺着直喘大片的小个儿细细看着。他一头金发披散在脑门上。那张被打得变相的脸看上去象孩子那样恬静。
“亚当斯先生,我随时都可以马上叫醒他。不在意的话请你还是趁早走吧。倒不是我不想好好招待你,实在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