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点了点头道:“开了,生意马马虎虎,我正准备这几天请您过去吃饭呢。”
“我这个样子是吃不动了。”
张弛道:“糖尿病也没什么,只要控制适当,又不影响您生命,不过我听说会影响哪方面……”
谢忠军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我这样的年纪对那种事早就看淡了。”
张弛心说你前阵子还闹得乌七八糟呢,老谢的话不能做数,这个人做事套路太深,就连这次生病张弛都觉得有诈,人一旦丧失了信任感,想要重新建立起来很难。
师徒两人聊了几句,外面有人过来探望谢忠军,来得是舒兰,谢忠军有些意外,想不到舒兰过来看他,还以为是张弛说的,张弛没耽误他们两人许久,起身招呼了一声提前告辞。
去停车场取摩托车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
“张警官!”
却是谢忠军的干儿子赵登峰,他也是刚到不久,坐在一辆保时捷里面车打招呼。
张大仙人真是哭笑不得,这货居然明目张胆地称呼自己为警官,看来自己正义凛然的公安形象已经深植在他的心中。
张弛笑道:“赵公子啊!”
赵登峰把车停稳了,推开车门来到张弛身边,笑道:“张警官,来看你师父啊?”
张弛低声道:“这是公共场合,我是便衣警察,你这么叫我合适吗?”
赵登峰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北辰之后他对张弛是非常服气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哟,对不住,我见你一时激动给忘了。”
张弛朝他身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保镖,有点奇怪道:“怎么没带保镖啊?”
赵登峰道:“裘龙都死了,我还要带什么保镖啊?而且那帮保镖都是摆设,没一个顶用的,花那冤枉钱干啥,陈军民欠债的事情我解决了,那笔钱我找人给补上了。”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