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听过这首诗了?”
赵若海悠悠然道:“此诗作罢已有一月,自然是传遍浙江文坛了。以时啊,你能压那沈明臣一头,应该是能在浙江文坛立住脚了。”
“让府尊见笑了。”
徐言谦虚道。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情,不过该争的时候一定要争。以时你处理的很好。”
赵若海如今是越看徐言越顺眼,也为自己眼光独到收下如此门生而自豪。
此子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才华,更是极为擅长处理官场中的繁冗复杂的关系,以后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不日雷提学就要按临宁波主持院试了,以时既然已经来了,便在府城安心备考吧。”
徐言刚刚帮了赵若海这么大一个忙,赵若海自然想要还个人情。
他与雷礼、钱德洪同为嘉靖十一年进士,虽然和雷礼的关系不像钱、雷之间那么好,但靠着同年这个名头多少还是能够说的上些话的。
徐言自然领会到了赵若海的心意,拱手谢道:“多谢府尊。”
有了钱德洪、赵若海的帮衬,加上雷礼本身对徐言很看好,这次院试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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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杭州府,西溪洪园。
洪妙云手中攥着庚帖,紧紧咬着嘴唇。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从来不敢央求能够自己做主婚事。只希望双亲替他选的丈夫能是个知礼守礼疼她爱她的人。
只是不曾想,父母替她选的如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