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冯紫英只觉得自己是陷入到了一个潮热腻滑的泥潭中无法自拔又不能自已,只能不顾一切的奋勇向前冲刺,直抵彼岸,否则便只能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中。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冯紫英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瞥了一眼还沉醉余韵中的女人,背后的靠枕调整到最佳位置,这才支起身子,比起前世,似乎这会子就缺一支事后烟了。
先前还拿捏自己,不肯就范,非得要自己说清楚是不是在背后设计了贾琏,自己否定还不肯让自己上身,把自己弄得心浮气躁,不得不按照她的说法点头承认,方才得手。
想到这里冯紫英也觉得好笑,这女人的虚荣心一旦上头,那就真的是无解了,所有聪明智慧都能被压倒,变得不可理喻。
“铿哥儿,宫里大姑娘的事儿,你最好别掺和了。”
突然间枕边人幽幽地来了一句,让冯紫英吓了一大跳,猛然转头:“凤姐儿,你说什么?”
“那一日抱琴从宫里出来,一直等候着,不就是要见你么?”王熙凤一只手扯着锦被遮掩住那傲人的双峰,一边也坐了起来,蓬松的无法垂落在雪白的颈项香肩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惑人心神。
冯紫英没有回答对方的这个话题,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铿哥儿,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爹身份更敏感,连我二叔都不愿意去掺和大姑娘的事情,说那是一塘浑水,搅合进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王熙凤这番话算是掏心窝子了。
冯紫英一时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都说王熙凤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看样子也不尽然,或许是原来的环境限制了她,真正让她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界,她的眼界拓宽,思考问题的角度深度也就不知不觉的变得不一样了。
“你觉得我和贵妃娘娘不该有往来?你担心什么?”冯紫英用上了模糊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