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清楚，

白皓宇之所以问这一句，其实还是不放心自己，

自己毕竟领的是一群丧尸，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事卢涵生活着的时候就知道。

白皓宇是个职业军人，

即便濒临死亡的一刻也是如此，

不会因为自己幼年时对卢涵生的师生情感而忘记军人最本质的东西，

——国民安全！！

白皓宇虽然是jun界青年才俊，

但毕竟还是青年才俊，而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将，

对湘省形势的理解又怎能抵得过卢涵生？

至少他所说，卢涵生也都全部知晓。

这一点白皓宇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之所以还要说，还要问，就是要让卢涵生给自己一个承诺，

虽然之前卢涵生说过自己的丧尸部队一直在守卫着岳麓地区，

但白皓宇死前必须得听见卢涵生对今后的承诺，

这是一个军人保家卫国的执着！！

这些事秦玉都了解，也理解，

更为卢涵生和白皓宇那份军人情谊所动容，

但秦玉想和卢涵生聊一聊的，却是另一件事，

有关林夕的：

“卢老师，林夕……到底死了没有？”

秦玉本来不想问的这么直白，

但林夕毕竟是尸王，跟尸王交流是完全不需要拐弯抹角的，

尤其是在他已然洞悉你想法的时候。

“这件事，其实很复杂，你首先要明白赶尸术是怎么回事。”

卢涵生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而是用精神力在意识中，传给了秦玉这样一段冰冷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