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如此强大？”

灵山之中，观音、普贤等诸佛菩萨，纷纷抬头。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如来尽管神色未变，但对方胸口处的起伏，也足以证明他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修有境，听闻有道为闻道，入道引灵为入道，悟道望仙为成道。之后凝丹、孕丹、结丹，为金丹。

再之后，丹破孕育成婴，为灵婴。

此为第一步。”

“之后第二步便是，化神、入世、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每衰十年，分别为骨肉之衰、灵力之衰、气力之衰、魂魄之衰、外相之衰。

天庭诸神有许多便是不敢迎接天人五衰。毕竟，若是度过五衰还好。若是渡不过，便只有死。

而在天人五衰之后，便是掌因控果，先掌因，而后控果。

之后，便是造化，也叫做……造画！”

如来，沉声道。

观音点头，“不知我佛，是什么境界？”

“三清，是控果。镇元子，为掌因。我，和镇元子相同。”

“之后呢？再无境界了吗？”

灵山之中，对于境界的划分不明朗。

所以哪怕如观音等大佛，对于境界也不是很了解。

“之后？第十三步，造化之后，便是界空、然后界劫、界主、上古、超脱！”

“这些境界，太过玄妙，所以只知其名，不解其意！”

观音等人对视一眼，不禁黯然。

“我佛为掌因，三清道尊为控果，那这造化之能？”

如来屏气凝神，“传闻，大罗天是界劫，造化之能，不知能不能伤他。”

“就算不能伤罗天，至少？可以逃脱？”

“难道？这天外？真有天？”

灵山诸佛，陷入久久沉